道你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吗?”
“王指挥使!”
“你不会真以为本官相信你生病在家养息?”
朱纨冷声问道。
王钺和吴鉴等这时皆已被拿了起来。
而吴鉴这时还不由得喊道:“你们不要得意,不久就会有大举倭寇来袭!到时候,朝中自会有人把两浙倭乱的罪责推诿到你朱纨身上,让你不死也得死!”
“你们说的倭寇可是指的双屿岛许栋等海寇?”
陆炳这时问了一句。
吴鉴当场大惊。
王钺和郑良也不由得一怔。
王钺更是叹了一口气,看向了朱纨:“我服了!朱纨,我他妈之前一直没服你,现在我是真服你了!你居然早就断了我们的后援!”
朱纨道:“你们应该折服的是当今陛下!一个个不知敬畏当今天子,敬畏皇纲国法,才有今日的下场!”
“朱公这话没有说错。”
“凭你们,也敢违抗圣意而为?”
陆炳呵呵冷笑,而附和着朱纨。
吴鉴深呼吸了一口气:“好,我们这次是输了,输给了天子和你们这些人,但是,还请你们替我们问问霍韬,他到底要他的家人不要!”
陆炳再次冷笑:“霍韬的家人?”
“不瞒你们,霍韬的家人昨日还在定海与他团聚呢。”
陆炳回道。
吴鉴当即愕然不已地与郑良互相对视了一眼。
郑良则闭了眼:“如此说来,我们的确输的不冤,天子竟然早就把我们当成最坏的人在防!才早派人转移了霍韬的家人!”
吴鉴明白郑良这话的意思。
而他也因此哂笑起来:“为何,为何如此,天子为何要把我们缙绅大户当成贼来看待。”
“你们就愿意让天子把我们缙绅大户看成贼吗?”
吴鉴还反问起朱纨、陆炳等人来。
朱纨冷声道:“你们本就是衣冠之贼,乃天下贼寇之源,去尔等衣冠贼最难,但也最有意义!若中国无尔等衣冠之贼,则天下自无内忧外患!”
“照这么说,天下何处无贼,哪个肉食者不是食民之利、用民之力?”
“陛下自己就不是民贼吗?”
“你们难道就不是贼吗?”
吴鉴现在自知被剐无疑,也就肆无忌惮地诘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