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着,明婳忽然想到什么,看向裴琏:“若我没记错,当年殿下差点就要随我们一起去北庭了。若你那时去了,就能亲眼看见那些壮丽景色,我们还能一起长大,一起玩呢”
若从小就是玩伴,现下也不会这般冷淡了吧?
明婳越想越觉得可惜,全然没注意到身旁男人逐渐沉冷的眉眼。
那段险些被生母遗弃的过往,是裴琏最不愿提及的记忆。
见她还在喋喋不休,他唇角紧抿,将手中那块羊肉酥饼搁在一旁。
“咦,你怎么不吃了?”明婳疑惑。
“没胃口。”
“啊,那不是浪费了嘛。”明婳看着那块只吃了一口的饼,柳眉轻蹙。
裴琏:“孤方才便说了,不必买两份。”
明婳道:“那我都答应了请客的”
还想再说,却见窗边的男人偏脸朝外,两根如玉长指捏着眉骨,唇线冷峻。
若说开始明婳还不确定,现下她能确定了,他是真的嫌她聒噪。
但她就是觉得很浪费啊。
且方才还好好的,突然又沉着一张脸,跟她欠了他八百贯似的。
坏脾气!讨厌鬼!
明婳闷闷想着,也不再出声,只咔嚓咔嚓把自己手里的羊肉馅饼吃了,又拿过案几上那块,咔嚓吃了起来。
裴琏眉心微动,乜去一眼。
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明婳鼓起塞满馅饼的雪腮,也气咻咻地将脸偏向一旁。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吃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