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份满意,在安如松告辞离开的时候,柳太和才会赏给他一小箱满满的钞票。箱子中的每一张钞票,都是面值10000的韩元,每沓100张,一共十沓,总计金额1000万韩元......好大一笔钱!
这些钱,算是买断了安如松在这个花牌网站项目上的全部收益,今后一段时间,他除了在网站测试中帮些忙之外,这个项目已经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从大王水库别墅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因为摆弄了一晚上的笔记本,安如松有一种头昏眼花的感觉。
难得的是,赵成浩竟然没有絮叨,他只是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抽着车外飞快倒退的街景。
被带着湿气的夜风一吹,安如松感觉脑子清醒了许多,他挥了挥手,将飘到自己面前的细碎烟灰拨开,欠过身子去,将赵成浩那一侧的车窗关上,这才说道:“成浩哥啊,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呢?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赵成浩回过头来,瞅了他一眼。
车内光线很暗,安如松也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在烟头那一点光亮的明灭中,看到他的下巴处一闪一闪的。
“如松啊,”过了良久,赵成浩才用幽幽的语气说道,“你告诉哥哥,一个人的身份、地位,是不是从生下来的一天起,就已经和他的一辈子绑定了的?”
“哦?”安如松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问道,“怎么想到了这么哲学的问题?”
“这是哲学吗?哈!”赵成浩突然笑了,只是他就笑了一声,便又一次沉默了下去。
“如松啊,”沉默了一会儿,这家伙才接着说道,“你是江原道元通里的人吧?”
“是啊,”安如松将后背靠进座椅中,又抬起双臂,垫在脑后。
“哥哥调查过你的,”赵成浩笑道,“知道嘛,哥哥和你是老乡呢,我和景胜哥是在十二年前离开的元通里,来到了首尔。”
安如松再次愣住,这个他是真没想到。
“那时候带我们来首尔的人,就是我家的老大人,”赵成浩接着说道,“其实,我对他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不过,即便这么多年过去,我却依旧还记得他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将一只胳膊举到安如松面前,摇晃着说道:“他右边的整个胳膊,都被人家砍掉了,浑身上下都是血。”
“就在我送你的那处宅子里,他是活生生流血流死的,”赵成浩将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