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萨奇和郑建的不远处,一直紧张地关注着萨奇情况的黑胡子露出了焦虑的神色。
看他这副表情,君倾歌就明白他是知道她的身份了,想想也是,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他就是蠢了。
领头的汉子被笑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觉着自己这边人多,有心教训教训任飞,又拿不准任飞的身份。还想拿话套套任飞,却被任飞带着杀气的眼神下了一跳,不由的退了半步。
警长郑俊郎可不管那个,他特别在意面子,要不然也不会在一个偏远的四人警所里,自封为副所长。他和刘强接触很多,大半夜被人打扰美梦,别人不好说什么,刘强这个狗腿子自己不怕。
其余的人看到这个阵仗,也都安静了下来,深情严肃,有些人,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总之都在期待。
电车铃声好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铃铃地响了一阵,声音在无数的墙壁之间回荡来回荡去。一个半品脱的威士忌瓶子立在写字台上,盖子已经打开。曹窖用过的杯子丢在地板上,在桌子脚旁边闪闪发亮。另一只杯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