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陷阱里去了。”袁隗暗自想到,而后他转头先是对王萌训斥道:“不知少府,可还有什么事?若无事的话,就离开这里吧,毕竟这里也不是少府,也不是王府!朝廷官吏的管理自有尚书台管理,就不劳你们永乐少府费心了。”
听到袁隗有意给刘裕等人解围,王萌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起来,不过自己又拿他没有丝毫办法,于是只能阴沉着脸色侧头看向刘裕,用威胁的眼光开口问道:“刘裕你怎么说?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不用了,王少府,我现在就可以回复给你!”刘裕知道现在是和王甫这群宦官撇清关系的大好时机,虽然不知道这袁太常为何要帮助自己,可是刘裕没有道理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刘裕先是朝着北宫的方向拱了拱手,然后吉言吉语发动:“裕是大汉延熹四年生人,是先帝和当今大家的门生,要说恩师,大家就是裕的恩师,延熹九年,家父去世,慈母守节在家操持家务,幸有阿姊将裕带大。在裕将行雁门报效朝廷时,慈母便谆谆诲之,尔虽无父,既食君禄,君即尔父。”
“要说靠山,当今大家就是裕的靠山!要说同党,裕也是大家的同党!”刘裕明显是进入状态了,就连最后一句也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不过现在也没有人去管他是否用词不当,在场众人全都被刘裕慷慨陈词的话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