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与南匈奴公主成亲了。”
袁隗闻言先是微微挑了挑眉,然后又笑着说道:“好好好,公主好啊,这公主是正妻吗?”
面对袁隗的提问,刘裕不由的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如实回道:“没错,柔蓝曼正是在下的正妻!”
虽说当初这门亲事是大单于屠特若尸逐就强行促成的,可是刘裕并不后悔娶了柔蓝曼,骨子里身为现代人的刘裕对这种门第观念,还有血脉观念还是看的很开的,只要不是小日子的女人做正妻对刘裕来说都可以接受。
听到刘裕的回答,袁隗心中却是对刘裕的评价低了一分,不过他面上却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虽然刘裕不仅是个边地武夫而且还娶了一个匈奴女子为妻,但怎么说呢,即使一张厕纸也有他的用处,更何况是刘裕这样的年轻人。
年轻就意味着未来拥有无限可能。
他们袁家是有很多门生故吏,可是棋子这种东西对于执棋人来说怎么可能会嫌多呢。
之后袁隗又笑呵呵的跟刘裕几人聊了几句,然后就以有事为由转身离开了。
至于刘裕等人,什么时候才能够收到尚书台的答复,袁隗没有说,刘裕也没有问。
两人就这样相互拱了拱手就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