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不知道,从哪判断出的有叛徒?”
“迎接王将军北归,组织反日游击队是上边的抗日方针,什么时候轮到他指指点点了?”
“童蒙,你是让许朝阳灌了迷魂汤,还是变傻了?”
“就因为他一句话,差点给整个冰城的反日会搅成一锅粥!”
童蒙没法解释,很多时候他都没法解释,就像是许朝阳说用油筒可以把炸药包崩出去当成炮,最开始他也觉着这是天方夜谭,可这玩意儿不光干掉了天王山的土匪,还打垮了鬼子的一个小队。
这怎么解释?
他又说可以将汽油变成固体汽油啊!
那玩意儿从面世以来就一直是液体
关键是许朝阳还说可以往里面添加橡胶,增加附着性,此后便能够大量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
他好像天生就是来跟鬼子作对的,除了为人有些鲁莽、带兵有点矫情、规矩还大,你真挑不出毛病来,光是从天王山收留了那么多女人之后,至今没碰过一个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得到的。
“我信他。”最终,这种不知道何时添加且越来越浓重的信任感只能变成了一句话,一句,非比寻常、由王啸的角度看起来越来越偏离轨道的话。
“你信他?”
王啸的质疑声出现了:“你信一个从齐市逃出来的逃兵?”
“你不相信我?”
“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才和他相处几天儿?”
童蒙继续将手伸出握住了王啸的肩膀:“我信他,我信他对时局的判断,我信他对人性的揣测,这不是他有多么让我相信,而是无数叛变的人和投降鬼子的人给出的答案。”
“我不相信咱们在冰城这么久,又发传单又积攒抗日力量的时候没有漏出任何蛛丝马迹,我也不信咱们把每一件事的细节都做到了极致,直到今天鬼子还没发现我们更不信特高课的人都是白痴。”
“当劫皇纲的事情发生以后,整个冰城到处都是风声鹤唳,连街边的说书先生都知道要变天了,可你看见鬼子动咱们任何一个人了么?”
“报社都让鬼子盯上那么久了,咱们还能自由自在的在冰城来去自如,这说明了什么?”
王啸突然脱离开了童蒙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凝视着他说道:“就算是有叛徒,那你告诉我,叛徒是谁?你这和天书一样的解释,让我怎么跟上头说?”
童蒙和王啸四目相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