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许朝阳冷血极了,好像人命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关注,什么人道主义、生命的重要性全都成了虚无缥缈的道理,被他挥挥手彻底驱散。
“我不仅仅是让你手底下人做这件事”在两人目光对顶的时候,许朝阳头也不回的喊道:“童蒙!”
被许朝阳亲手带上钢盔的童蒙一声不吭出现在了他身后,可他依然没看这小子一眼:“你也留下,用飞雷炮给常战提供炮火支援”这句话说完,许朝阳才慢慢扭过头来,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很危险,会死。”
童蒙突然笑了,没人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刚刚经历了引路人的背叛,那个人用笑脸告诉他最光明的愿景,却扭过头将其推入了深渊;而此时此刻,一个不善言辞的军事长官,用最认真的态度告诉童蒙,这场战斗很危险,有可能面对死亡时
童蒙觉着很心安,起码,他没有被再次欺骗。
“我直到。”
童蒙一下豪气了起来,用东北人最不耐烦的口吻说出了这三个字,还追加了一句:“墨迹。”
“二姐、花!”
两个女人从许朝阳身后凑了过来:“二姐负责给伤员包扎,并带领其他人帮助伤员脱离战场;”
“花儿。”
许朝阳终于温柔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却在温柔的表情下说出了最残忍的话:“和上回一样,谁拿机枪你就负责给谁装弹,明白没?”
花儿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好像没那么害怕了,二姐低着头转身就走。
“我的人,和你的人在一个阵地上,如果出了事,他们和你一起死,整明白没?”
许朝阳一把勾住了常战的脖子,将他拉近至自己眼前,说出了这句话。
紧接着,他再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了,抬手将捷克式扔了出去:“刘根儿,一号位前面开路。”
话音落下,早就习惯了这种武器的刘根儿怀抱着机枪露出傻笑后,掰下了弹匣开始检查备弹。
许朝阳系紧了裤腰带,再解开衣服让自己敞怀儿,将弹药箱里的掷弹筒弹药一枚一枚往自己怀里撞,最后,将掷弹筒用麻绳捆好背在了身上,这才拎起三八大盖装了满满一裤兜子弹。
“屈勇、耗子。”
另个拎着三八大盖的兄弟就在他身侧:“你们分别负责二、三号位。”
“咱们一会儿迂回前进”
“跟我走!”
许朝阳再次拿了几个手雷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