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同样身为女子,自然明白在这世上自立有多难,更何况还要养一大家子。
更何况她真心欣赏这女子,在这女子为物品的时代,她居然自己闯出一条路来,是以,自然是不希望这样的女子夭折了,不过裴沅在那,就应该是不用她过去了。
镇官看着堂下乌泱泱的一片人,自知这案难办,这底下的原告可是和裴家沾亲带故的,若是处置了只怕自己这顶乌纱帽不保,可是不处置,又愧对这些百姓。
正看着两拨对立的势力犯难时,一位衙役拿着一个玉佩走了过来,附在耳朵说了几句话,镇官瞬间难以置信地看着衙役,又看了看堂下那佩剑的男子,不再犯难,这为非作歹的张午一等人总算可以处置了,今天就遂了民愿。
“张午等人,近几年来一直扰乱慈溪镇的安定、破坏公物、敲诈勒索等等,今,更是敲诈勒索不成,犯下强抢民女的罪名,数罪并罚,依律仗责八十,当堂惩戒。”
壮汉一听这话,眼睛瞪大,直直地看着镇官,他竟敢打自己,喝道:“你这无能镇官,竟敢罚我,你可知我是谁!?”
旁边的衙役见他要口不择言,立马很有眼色地塞上一团脏步,那是他今早洒扫用的,还没来得及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