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屋外的墙角,撇了撇嘴,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对四周的空气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他原计划打算让曹氏将这个司马令拖住,只要拖住一晚上,并且不让他碰曹氏的身子,就没什么事情了。同时,他的最低的底线是,那个司马令可以碰曹氏的身子,他们只要保住命,就够了。
能活着,就好。
但不知怎地,或许是因为在这些天里,他的脑海中源源不断地涌入一些莫名其妙的记忆,使他对这个司马令动了杀心。
屋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司马令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紧盯着曹氏的双眼。
嘿,这小眼睛,还生得挺漂亮的。
还有那小嘴,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在众人离去后,曹氏就收回了笑容,心中慌乱无比,特别是看到司马令始终盯着自己,她只感到身体跟触了电似的,内心深处更加绝望了。
她就像一个被人抛下的傻女人,在外面随意被人蹂躏。
她无奈地起身,缓步走到自己卧房的门边,又回头瞥了一眼司马令,似乎在说,你饶了我吧,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房。
嘿,她居然勾引我。
在曹氏看来,她是想让司马令放过她,可站在司马令的角度,当他看到曹氏的这番举动时,心里更加痒痒了。
他起身,左右看了看,当确定这四周确实无人的时候,他尾随进了屋里。
躲在墙外的刘邦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心想应该已经进了卧房,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堂门外,先是朝里偷偷地看了看,看他们两人有没有进卧房。
在确定他们已经进了卧房之后,他方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堂,走到桌边蹲了下来。
桌子上的饭菜早就被吃光了,唯独剩下半坛子没喝完的酒摆在那里。
刘邦拿起这半坛子酒,往嘴里猛灌。
“酒壮怂人胆,司马令,乃公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杀过人,也不知道杀人是什么滋味。”
“今日,乃公就用这把生了锈的杀狗刀,送你上路,顺带也体验一下,这杀人的滋味!”
刘邦的眼神紧紧盯着曹氏的卧房,额头上冒着冷汗。当半坛子酒全被他喝光之后,他心中生起了一股执念,二话不说,壮起胆子,提着手中的杀狗刀就冲了进去。
不一会,两道凄厉的惨叫声从卧房里传了出来,一道是曹氏的,一道是那个司马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