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樊哙。
反正老子今天走不了了,就算死,也要死的光明磊落一点。
“谁让你动刀的?”
刘邦的脸都黑了。
刘邦原本想着,若是这个自称为狗官的家伙不愿意付这个酒钱,自己干脆把他打一顿出出气就算了,没想到自己的小迷弟更狠,对这人就像对家里的狗一样,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官,总之一刀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还真把自己当土匪了?
若只是杀平民百姓,就算有秦朝律法在上面,自己求萧主吏掾借点钱,再让萧主吏掾去上面求求情,樊哙说不定可以平安无恙地走出来,可如今捅的是朝廷里的官吏,这就难说了。
自己虽有萧主吏掾庇护,不过县里那位姓曹的大人,似乎对自己很不友好。
“大哥?”
“滚!”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人全部轰开!”
刘邦一把夺过樊哙手里的杀狗刀,将杀狗刀紧握在手中,仿佛他才是这把刀的主人一样,并让樊哙闪到一边去。
樊哙愣乎乎地点点头,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刘邦的吩咐去做了,其他兄弟几个也没歇着,跟着樊哙轰人去了。
刘邦走到夏侯婴身前,手里攥着杀狗刀,眼神十分不善地看着夏侯婴。
夏侯婴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惧意,方才面对樊哙的时候,自己还是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去面对,可如今,看到刘邦的时候,他的心里居然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了。
“兄弟,怎么还对我动起剑来了?”
“就这么不讲武德?”
刘邦将手中的刀晃来晃去,笑眯眯地看着夏侯婴。
夏侯婴抽了抽嘴角,你还敢说你我不讲武德?三番五次对着老子耍阴招,到底谁不讲武德?
“你杀我可以,但不可以羞辱我。”
夏侯婴一只手捂着伤口,一只手指着刘邦,气冲冲道。
眼前的这个人,他觉得根本就不像一个人,别看他披着人皮,干的却不是人干的事!
鬼话连篇,十句真两句假,言行不一,一点不像刚刚壮一点的那位,说什么就是什么,甚至还没开口,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可他完全不知道这个自称‘刘爹’的男人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刘邦眼睛一眯,将刀收起来,凑近夏侯婴,赞许道:“还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