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把你弄伤的。”
一旁持剑的官员问。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跟曹参差不多,冷酷,严畯,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
夏侯婴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他如今的经历,跟几天前那位老郎中的经历一模一样,两个人都是在同一个房间里遭受的毒刑,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时间段而已。
“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套马车时,不小心被马一脚踹到钝器上弄伤的。”
“自己弄伤的?”
那官员冷笑。
“大人,大夫到了。”
一旁的小喽啰在这个时候对那官员喊了一句。
“进来吧。”
那官员道。
进来的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大夫,大概四十岁的模样,比之前刘邦找的那个大夫年轻了不少。
本来这监狱里,断案的大夫一直都是刘邦找的那位,只因为上次那大夫在监狱里说出来的话不尽人意,被曹参抓进去毒打一顿后,就踢出去了。
“你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刀伤。”
“是。”
那大夫似乎是第一次进这个监狱,行事作风远不如上一位大夫那般惬意,显得非常拘谨。
毕竟这儿可是经常死人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夏侯婴的伤口,纱布掀开的那一刻,里面的鲜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所幸的是流的很缓慢,不然的话,夏侯婴就算不是死在这酷刑之下,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伤口上面有一个小一点的大窟窿。
“禀大人,的确是刀伤。”
“是刀伤又怎样,我都说了,是钝器所伤!”
夏侯婴义正言辞道。
“身为县衙司御,私自与人殴斗,你不知道这是触犯刑律的吗?”
“说,同伙是谁,是不是刘季!”
那官员可不管他这么多,直接把话题的矛头对准刘季。
“刘季是谁啊?”
夏侯婴一脸无辜,装作不认识刘邦这个人。
那官员笑而不答,然后伸手插进他受刀伤的那道口子,让夏侯婴发出阵阵哀嚎。
“说不说,说不说!”
那官员的表情变得飞快,如今正一脸狰狞地看着他,怒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刘季!”
“我都说了,这是我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