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全身都是伤,很正常。”
“就像萧主吏掾您一样,日理万机,每天要做的事要比我们这些下人做的事多得多。”
萧何满意地点点头,这小子会说话,然后将目光落在另一个捕快身上:“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下属也是这么认为。”
另一个捕快点点头。
刘邦做着无赖的动作,拍手叫道:“是啊,萧主吏掾,方才这犬入的疯狗拿着石头追着我打,说什么都要打死我。”
“我跑到小坡上,他也跑到小坡上。我跑到水坑里,他也跑到水坑里,就跟院里的疯狗一样,追着我不放。”
“要不是他运气背了点,自己脚下一滑,昏了过去,估计萧主吏掾您现在要为我收尸了。”
曹参站在一旁看着戏,双手抱团,戏虐地看着雍齿,咧嘴笑道:“雍齿,这下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雍齿慌了,可是他又想不到什么好的说辞,来反驳刘邦的理由。
在暴秦的统治下,他们最怕的就是服徭役。
“萧主吏掾,曹狱掾。刘季,刘季这人他在胡说八道啊!”
“您看我这伤,我这伤很明显......”
“明显什么,刚刚人家两位捕快官爷不是说了吗?不是我刘季打的!”
还没等萧何,曹参开口,刘邦反驳叫道,不过从他的语气中看不出丝毫的愤怒,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地有些让人可怕。
“嗯,雍齿,此事到这里就了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着刘邦那无赖的眼神,失去理智雍齿甚至产生了幻觉,认为萧何和曹参偏心,他指着三人张牙舞爪,怒道:“说?呵,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我要找县令说!”
刘邦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一旁起哄道:“好啊,找县令说去啊!”
“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
“刘季,你住嘴!”
萧何脸色冰冷,喝道。刘邦止住了嘴,老实巴交地站在萧何身后,微低着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雍齿,关于你恶意伤人这件事,追杀刘季这件事,死是死不了的,你放心。”
“但是加上这截断泗水亭水源的事,接下来,我们将按照大秦律法对你进行严判!”
雍齿更慌了,在这个时代下的人,他们都害怕做犯人,做犯人不仅要被刺脸,还要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