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管理的这几个村,壮丁是越来越少,甚至有些村里,只剩下了老人跟小孩,每年,我们县令都有因为吃不上饭,而饿死的人家。”
“每次出去服徭役的,很少有见着有活着回来的,大多都是下落不明。”
县令捋了捋胡须,虽然他的胡须不如刘邦的漂亮:“是啊,我这县令也挺难做的,你作为主吏掾,得多替我分担一下。”
“对,还有刘季,你回头跟他说一下,这差事我打算让他去做。”
“县令这是哪里话,我萧某人可是那种忙里偷闲之人?”
“哈哈,当然不是了。”
县令笑着说道:“萧何,我很看好你的才能。”
“这等粗活累活,你也跟着我做了很多年了,现在有些事,能交给刘季就让刘季去做吧,我打算让他接替你。”
“至于你,到时候就接替我的位置。”
萧何陪笑:“萧何在此替刘季谢过了,那这一百人......”
“一个都不能少,这也是考验刘季才能的时候。”
“唯,那萧何先行告退了。”
萧何笑着走出县令的院子,在跨出县令院子的那一刻,面色就与先前的刘邦一般,非常不好看。纺车的事,他并不是不知道,他在上面也有人,当上面派人来告诉他,他们县令出了一位名叫雍齿的天才,造出来的纺车和曲辕犁,让始皇帝非常高兴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
不过好在,这事是大是小,跟刘邦一点关系都没有。
“哼,小肚鸡肠!”
萧何愤怒地挥了下袖袍,朝县令家的那个方向小声骂了一句后,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家里去了。
刘邦没有赶着回去,而是拉着卢绾去吕太公家了。
“老爷子,刘季来看望您了。”
吕太公正在摆弄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听到刘邦的声音,回头,转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哟,刘季,什么风把您这位泗水亭亭长给吹过来了。”
“老丈人,可别拿我开玩笑了。”
“上次您同意吕媭的婚事后,一直说要见见这位女婿,这不,我把他带过来了。”
说罢,刘邦将身后的卢绾推了出去,轻骂道:“卢绾,还不快向你的准岳父行礼。”
卢绾红着脸,这么大气的院子,他还是第一次进来,来之前,也没有做什么准备,就被刘邦带了出来。
刘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