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要让他受到惊吓。”
“除此之外,娥姁别无他求。”
萧何皱了皱眉,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红着眼,抬头,将眼睛里的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你放心,这牢里看守的,都是自己人,只是表面上不能做的太浮夸。”
在安抚好吕雉之后,萧何吩咐曹参他们,只要是跟刘邦熟的,现在都带上好吃好喝的,去牢里招待刘太公,至于他本人,他觉得自己没有脸去见他。
他转身去了县令的院子里。
一走进县令家的院子,就瞧见县令一脸担忧的坐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手上的信,不知所措。县令案台前摆放着许多书信,这些都是陈涉派人送过来的,但是,在这么多书信里面,只有一封信是属于他的。
另外那些书信,都不属于他。在这些书信中,有送给已经销声匿迹许久的刘邦,也有送给已经疯掉的雍齿,且书信的内容都非常一致。它们开头都声明陈涉是天命之人,注定要做天子的。接着让他们响应陈涉的号召,若是沛县的县令服从,就让他们跟着县令起兵。若是县令不从,就起兵杀掉县令,且谁杀掉了沛县的县令,谁就去做沛县的县令。
只不过,这些信都被县令截胡了。送信的那些人,都被县令送去给始皇帝继续服徭役了。
“县令,何事如此慌张?”
县令抬头看了一眼从外面缓步走进来的萧何,下意识把书信收好,只留下陈涉给他的那一封,拿在手里,递给了萧何:“你自己看看。”
萧何接过县令的信,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皱眉,面露担忧之色:“县令,这事不好办呐!”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您担任秦朝的官吏,现在却想要背叛秦朝,率领沛县的子弟起兵,恐怕他们不会听从。希望您召回那些逃亡在外的人,能够得到几百人,利用他们来胁迫众人,众人不敢听从。”
县令狐疑,抬头盯着萧何的眼神:“你指的是,刘季?”
“我对他也有深深的恨意,不过,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其实我的人选是雍齿。”
县令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异样,嘴角一翘,大笑,伸手拍了拍萧何的肩膀:“可是雍齿已经疯了。”
萧何对县令挑了挑眉,谄笑:“那这官职最后不还是落在县令您的手上吗?再说了,县令岂可久居于人下?”
接着,萧何又学着刘邦的强调,念着方才县令给他那份信上的句子:“王侯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