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告诉他刘季如今就在城门外的时候,他的脸上简直乐开了花。
“走,萧何,跟我去享受片刻欢乐!”
他拉着萧何的手,带着他登上了城楼。
他站在城墙上,骄傲地仰着脑袋,看着在远处骑着一匹白马的刘邦,笑道:“刘季,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刘邦瞧着许久都未敞开的城门,心中自然明白了这位县令爷的意思,他下马,表示自己对县令的尊敬:“县令,刘季也是思念您很久了。”
“只是,这城门为何紧闭呢?”
“不是您让萧主吏掾派人找我回去的吗?”
刘邦故意装作疑惑的表情,问道。
“啊?还有这回事!”
县令露出狡猾的笑容,看向一旁的萧何,萧何趁着县令不注意的时候,对远处的刘邦挑了挑眉,刻意将声音拉高了几分:“禀县令,没有此事!”
“定是那刘季犯了大秦的律法,找一套这样的说辞,来诓骗县令,来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县令点点头,转头刘邦,表情一瞬间变得愤怒起来,指着刘邦骂道:“刘季,你连平时对你最好的萧主吏掾都要祸害,你,你是何居心!”
“你还是个人吗你?”
“哈,你个狗入老匹夫!”
这世上,对刘邦来说,能够骂他的人,要么是他的家人,要么是他敬爱的人,要么是他惹不起的人,除了这三类人,其他人要是敢骂他的话,他就是要入。就拿眼前这位县令来说,如今自己都已经起事了,他算个什么东西?说的好听点叫县令,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前朝余孽!
嗯,虽然暴秦还没灭亡,但是在他心中,已经成了前朝。
刘邦叉着腰,指着县令大骂道:“说的好听点叫你县令,说的不好听点,你就是个狗入的狗官!”
“暴秦已经亡了,你这前朝余孽还跟乃公摆什么县令的架子,嗯?”
“等乃公破了这沛县,定要活捉你,把你入了!”
被绑在竹棍上的雍齿听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略有深意地点了点头。抬头,他的眼神也注视着站在城墙上的县令。他时不时地对着他呲牙咧嘴,恨不得一口把县令的脖子咬断,以宣泄着自己这段时日以来受的委屈跟愤怒。
比起刘季,这个县令更让人可恨!
县令的脸色憋得通红,表示非常愤怒,其实心里面也是乐开了花。说,会说,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