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刘肥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继而又变成了仰慕之情。原来自己的阿父也不是阿母口中的那个不学无术之人啊,至少刨木头这门活,就是他们不会的东西。
接下来,刘邦将刘盈跟刘肥分别交给了刘喜跟卢绾,自己则去看雍齿的兵马练的怎么样了,若是兵马操练的不好,接下来攻打胡陵将是个难事。
“雍齿,雍齿?”
刘邦到雍齿的住所寻找雍齿,想商讨一下如何改进一下武器,不过却没有看到雍齿,就连雍齿的妻子也不在家。也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人,慌张的站在刘邦面前,他喘着粗气,惊慌失措的看着刘邦:“不好了,出大事了!”
“雍齿跟樊哙打起来了!”
“什么?”
不等刘邦惊讶,又是几个人找了过来,他们的口中都说着跟这个人一样的话。
“他奶奶的!”
自从后来刘邦的势压过了雍齿,原先跟着刘邦的兄弟们也想借着刘邦去踩雍齿,他们的理由也非常简单,为什么雍齿可以做‘副’县令,他们就不可以?他们可是跟随了刘邦许多年的好兄弟啊!
他们的训练场地非常简陋,不是专门配备的训练场,就算在暴秦的手里,这里也不足以成为秦兵的训练场地。于是雍齿就带着他们,觉得县里哪个地方宽敞,就用哪个地方去训练士兵。
“入你母的雍齿,凭什么你就可以做副县令,我就不可以?”
说罢,樊哙给了雍齿一拳。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雍齿接住樊哙这一拳,又抡了一拳过去:“既然你大哥让我做这个副县令,你们就得听我的,明白吗?”
两人的争论喋喋不休,他们的周围随着他们各自的拳风掀起阵阵尘土。
刘邦迈着极快的步伐,面色凝重,从雍齿的家里一口气小跑到了雍齿带他们训练的地方,所幸的是从雍齿的家中到这里的路途并不遥远。
瞧着两人在地上像院子里的狗一样不断地互咬,刘邦提腿就是一脚踹在了樊哙的屁股上:“怎么了,怎么回事?”
两人听着刘邦的声音,停止了扭打,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怒气,纷纷抬头看着刘邦,樊哙率先说道:“大哥,你瞧,他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不是你先前违反了军令,我要处罚你,你不从,我才揍的你吗?”
雍齿辩解道,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不过眼神中却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