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那么多货币后,盖里斯就可以用砸钱的方式,来调动人力资源了,他开出的价格,差不多是一个成年男性,在盖里斯这边干满两天的话,就可以得到1枚银迪拉姆。
这个价格,有效的吸引了周边农闲人口的汇集,也促使那些战俘能够定下心,在盖里斯这边认真打灰。
当然,虽然战俘有着和农闲人口相同的工资,可他们如果想要重获自由的话,需要缴纳3枚金第纳尔进行自赎。
而那些战俘们,又远不只是因为自赎的希望,才留在这里打灰。
在他们的心目中,盖里斯有着特殊的地位。
凉爽的秋风吹拂大地。
在这片原本是工地的空地上,已经集结了两百多人。他们身体精壮,手中满是老茧,双眼中透着期望。
这些人大多是法兰克人面貌,但也夹杂着一些阿拉伯人。当盖里斯朝他们走来的时候,他向着这些人挥手示意,而那些法兰克人则高声回应着他。
因他已经在这些人眼中,具备着崇高地位。
在过去的两个月里,盖里斯填补了这片地区的信仰真空。
虽然受限于环境,加上某些因素,盖里斯并没有去举办天主教仪轨下的弥撒。
但相对简单的新教模式的主日敬拜,盖里斯则每周都会举行,不仅是邀请附近的村民们参与,这些来自雷纳德军队的法兰克人战俘,也会一同参与。
在领受圣餐的同时,这些战俘们也将得到一日休息。
从人群中穿行而过,这些人在看待盖里斯的时候,早已再无半点敌意。他们怀着热情与激动,同盖里斯打着招呼,而盖里斯也不断挥手示意。
在来到人群的中间后,盖里斯找了块大石头站上去,从而确保周围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
“今日,大伙在这里与村民们同享喜乐,见证主赐下的恩典,是你们的辛劳,让这净光的高处开江河,在谷中开源泉,叫滋润生命的河水环绕农田。”
“此地村庄绵延千年的后人,都该感谢你们,是你们的汗水令他们得温饱。”
“我将命人在此立下一碑,记录各位的所行的事迹,好叫诸位今日的善行为后人所知。”
盖里斯开口第一段话,就把在场的众人给吹的晕乎乎,这是他们从未得到过的尊重,是他们过去或许想过却不曾说出口的话语。
在这么一个开篇基调被立下后,在场的战俘们看向盖里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