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用布匹擦拭盖里斯额头的冷汗。
盖里斯的身体并未发热,但也确实表现的相当痛苦,因此伊萨贝尔一直都在贴身照顾着。
当房间里的人越聚越多,伊萨贝尔见该来的都到齐后,坐在床上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也知道你们心中某些人的质疑。”
伊萨贝尔的声音不再稚嫩,而是一种颇为清冷的语调。
“确实,有些人会在想,世上的万物不是早已发誓伤害不到盖里斯吗?”
“当初基督耶稣,借那为大众倾流,以赦免罪过的血,使人与天父重归于好,自愿被钉上十字架,用他的死做逾越祭献,借此除免世罪的羔羊,以完成那对人类的救赎。”
“事实上,在基督死亡时,灵魂曾与肉身分离,而盖里斯,他的灵魂便是原先基督耶稣肉身中蕴含的那点真灵。”
“当初他作为基督的肉身受死,双手掌心被钉上圣钉,肋下被用朗基努斯之枪刺穿,这些都是早已注定的事,是天父恩救世人计划中的一环。“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盖里斯作为一点真灵从隐遁中归来,势必会带上千年前的痕迹。便如他肋下的刀伤一般,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是他作为先知圣子的明证,是昔日基督为救赎世人所留。”
“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听着伊萨贝尔条理分明、清晰明了、悦耳动听的话语。
在众人中,乔斯二话不说,直接双膝跪地,双手举过头顶,大声祈祷赞叹了起来。
“主、在天的父!”
“祢的圣子、先知,由阴府中再升起,向人类大放宁静的光明。”
“祂当永生!永王!”
“阿门。”
乔斯一边大声赞叹祈祷,一边又不断的俯伏在地,表示朝拜天主。
这番夸张的动作到无所谓,但那高声言语,令伊萨贝尔流露出一丝不快,轻声吐出一句话:“小声点,你吵着他了。”
此外,不只是乔斯,便是脸上带疤的老约翰也立在远处画起十字,开始低声吟诵。
“今日大地一片寂静,万籁无声,一片荒凉,因那君王睡着了。”
“大地寂静颤栗,因天主在其肉躯安眠,是祂喊醒了从古以来的长眠者。”
“在阴府,祂巡访那处于黑暗中坐于死影下的人,去找寻原祖亚当与夏娃,好似寻找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