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纳尔,有一半的人,是永远都没法掏出自己的赎金。
而另外一半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替别人赎买。
什么城市中的百姓着想?只是为自己着想罢了。
那名蓄着长须的议员,悻悻不言语重新落座。
“王军确实败了,但我可以向你们承诺,在亚嫩!在伊莎贝拉殿下的领地!正有一支军队在集结训练!”
“要不了多久,一支新的王军就会成型,到那个时候援军南下,自然可以解除阿迪勒的围城!”
盖里斯的话语,让议员们再度议论纷纷了起来。
伊莎贝拉他们是认识的,伊莎贝拉的领地这个事,他们也有所耳闻,但那只是一小块地方罢了?
一个连城市都没有的小小领地,才多少人口!
怎么可能汇聚出大军了?
有着三万大军,两千骑士的耶路撒冷王军都败了,一块小小的领地,又如何能战胜势头正盛的撒拉逊人?
可以说,卡拉克城的这些议员,他们只存在两种状态。
一种是盲目乐观,乐观到他们能够相信雷纳德不等式,真觉得200骑士大于7000撒拉逊人。
另外一种就是盲目消极,动不动就散布失败主义言论。
一时间,仿佛居伊输了、王国主力没了,耶路撒冷的破灭便成为定局,因此要赶紧替自己找好下家。
至于什么中间态?至于什么理性的分析?
笑话,不存在的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不相信盖里斯所画出的大饼。
至于领主宝座上的斯蒂芬妮,看着盖里斯那侃侃而谈,在议会厅里舌战群儒,将议员们辩的一个个败下阵的模样。
面色也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如果说周围的那些议员想投降,那是因为要保住各自的产业,不想在城破之后被穆斯林抄家灭门。
那么斯蒂芬妮却就要纯粹的许多,她是一位母亲,而城外的敌军,现如今恰好控制住了她唯一的儿子。
夹杂着愠怒的语气,这位夫人冷沉沉喊道:“盖里斯。”
一时间议会厅中安静下来,都等待着斯蒂芬妮的发言。
“你是打算谋杀汉弗莱吗?你是在嫉妒汉弗莱?!你这是要借着撒拉逊人的手,帮你杀了汉弗莱!”
斯蒂芬妮张口,就从一个在场人都没想过的角度,进行了质问。
哪怕是盖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