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牢房里的这些铁栏杆,其实没有多粗,充其量也就两三指的粗细程度。
但盖里斯是什么情况?
这么多天,他把自己的食物,分了有一小半给牢房里的其他人!这个人看起来都瘦了不少!
然后,就这样,他一个自称耶路撒冷的圣者的家伙。
仅仅是因为安德烈说了一声“我信”,信神是爱神贫之人,信他们未被神抛弃。
他盖里斯就站起了身,徒手将那铁栏杆给掰歪了!
尼古拉斯也好、安德烈也罢,特别是那个发出讥笑声的家伙。
一时间都觉得不真切,一时间都觉得这一幕过于诡谲,以至于发出讥笑声的那人,还啪了一声扇了自己一耳光,好确定这一幕是不是在做梦。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盖里斯真就仅凭人力,掰开了铁柱。
安德烈那些囚犯,也有人站起身试图过来效仿。
然而无一例无,那些铁柱或许摇晃了、甚至有些形变,但却绝对做不到和盖里斯这样似得,直接掰出个能供人通行的缝隙。
虽然盖里斯的面容,显得有些吃力,似乎这一幕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可盖里斯做到就是做到了,他们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因为地牢的长度,还是颇有些距离的,加上地牢尽头的那些狱卒们,现如今一个个都在喝酒掷骰子玩。
那些醉醺醺的家伙,就没把心思放在认真看押囚犯上。
毕竟这都是工作罢了,他们也无非是干一天活、混一口饭吃罢了。
因而,他们没有注意到囚牢末端这边所发生的事。
盖里斯也打着噤声的手势,示意那些囚犯们不要喊叫。
考虑到盖里斯徒手掰开铁柱的表现,他们这些囚犯一个个的都很乖。
甭管是不是尼古拉斯麾下的那些人,反正脑子正常点的囚犯,现在都是想着让盖里斯帮他们也开下门。
在这么一个处境下,盖里斯穿过了静悄悄的地牢走廊,来到了地牢尽头的审讯室。
这里有一个狱卒,他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已经仰面躺在椅子上,看起来快要睡着了。
盖里斯拍了拍一个狱卒的肩膀,向他询问了地牢里牢房的钥匙摆在哪里。
那个狱卒不耐烦的抱怨了一句,然后指了指墙上的钥匙串,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