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事做得合宜,从不偏差,我瞧着倒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她边说边乜着姑娘姣好小巧的侧脸,莹白如暖玉。
方氏除了这张脸之外,没有一处叫她赏心,正因为如此,连带她的好容色也不满意了。
方幼眠不曾反驳,只顺着崔氏的话,温声道,“婆母教训的是,儿媳粗苯,受教了。”
“回回都是那么一两句话,受了教训又不改...”崔氏吧嗒吧嗒说了很多。
“......”
方幼眠搁下银筷,一旁的雯歌见到桌上的膳食基本没有动,弯腰低声劝道,“姑娘还是多用一些罢,您这些日子忙碌,身上都清瘦了,吃得这样少,难养肉。”
方幼眠身子单薄玲珑,她的食量一直就小,偶尔没事还吃得多一些。
平日里的菜色嘱咐人不用做太多,基本上就几小样,不单菜色少,分量也少,往日里吃得少,眼下忙起来,更少。
“着实用不下了。”方幼眠摇头起身漱口。
她擦着手嘱咐,“家里的花草摆弄除却好看,也要注意,勿要混杂了,有些花草是不能放在一处的,以免出事。”
因为从小给妹妹看顾身子跑医馆抓方熬药,耳濡目染之下,她颇懂些医术,明白药理,知道两种无碍的混在一起,或会出事。
“姑娘之前在夫人房里问了大公子的忌讳,眼下又兼顾这些,当真是细心,若是大公子知道了,必然会喜欢姑娘。”
方幼眠微微勾唇,倒不是因为这话听了心中甜蜜,仅仅是觉得好笑而已。
这些不相关的事,如何就能够上升牵扯到喜欢了?
何况,她与喻凛之间没有打过照面,听小姑喻初说,他与祝家的姑娘自幼相识,又看得对眼,常常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若不是她忽然插进来,祝绾妤本该是她的嫂子。
想来,是真的,喻凛每逢年节都会给家里寄书信,又捎带物件,谁的都有,就连祝家兄妹的也不曾忘记,唯独没有她这位妻子的。
那位祝家姑娘,方幼眠才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打过照面了,新婚没多久崔氏气病了,下不来床,祝绾妤跟着祝家的夫人来探望,是位样貌端丽,知书达理的世家贵女。
跟方幼眠在画像当中见过的喻凛的确很相配,郎才女貌。
“不过是我分内该做好的事。”方幼眠道,她该扮演好一位妻子。
抛开别的不说,这场联姻切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