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将来势大,上意不满,若娶皇室,更是危险了。
“祖母说的话,孙儿知晓。”水满则溢,月满则盈,登高必跌重,他这次被圣旨打发去边关三年,就是因为圣上不满喻家的势头,又怕皇子拉拢,故而将他遣走。
明面上是圣上看重,能将南蛮的病患交到他的手上处置,又让他带兵,实则打压。
“嗯,吃茶。”老太太话点明白,没有再说其它的了。
一盏茶的功夫,老太太歇息,喻凛从碧波斋出来,径直去静谷庭看望他的父亲。
十几年前与柔然在莫关捱一战,柔然人使用了毒烟和毒虫,后又加用了火砲,使人防不胜防,喻老将军战死沙场,喻凛的父亲也在此战中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抬回来后养了许久才勉强醒过来,只是下半辈子都只能在床榻上度过了,因而他一直在家中静养,很少外出也不见客。
莫关捱终归是守住了,柔然被打得溃不成军,被梁夏吞并,喻家的起势转折也在这时候,喻凛得赏赐,进入内阁参内政议事,又监管兵马。
圣上最忌功臣得势,以下犯上,当时监管兵马,给了喻家很大的赏赐,给足脸面,也是埋了根源,好叫喻凛多年后去平定边患。
养了许多年,喻将军的气色稍微好了一些,身子却消瘦了许多,再不见当年意气风发之态,起不来床,听到下人通传,叫了喻凛进来见面,问了他一些边关的事。
“儿子一切妥当,父亲应当珍重身子。”喻凛道。
“你如今平安回来,为父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喻凛传回来的家书从不说带军打仗的辛苦与凶险,旁人看不出来,喻将军却是很清楚,他是沙场里滚出来的人。
“陛下赏儿子任大都督,辅佐太子读书习武。”
“嗯,这些为父都知道了。”早在宫里旨意在喻家门口宣之于众之时,已经有人来给他传话。
“这是好事,你离家多年,朝中局势瞬息万变,东宫的人选已经定下,既是圣上的旨意,你便好生听从。”
“此外,陛下允了你修整些许时日,你要好好休休憩,日后也不必过来请安了,多陪陪你母亲祖母,还有你的妻子。”
自然是要好生孝敬亲长,至于方氏,他那位妻年岁看起来很小的妻子...
喻凛敛目,“儿子多谢父亲挂念,您暇自多保养身子,有事命人去传儿子。”
“嗯。”
从静谷庭后面的四合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