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姐和小公子在方家的日子就难过了。”
她不急,妹妹的身子骨养了这么多年,很快就要痊愈,至于弟弟,再过这个年关,他若是高中那就万事不愁了,即便不能,他已经是举人,又师出百川书院,一身才学在身再考也成,做别的营生也好。
何况她自己也有手腕,脱离的喻家,可以做她喜欢的事。
“喻凛方才回来,即便是不喜我,也不会在这关头将人给抬进来亦或是休了我。”
抛弃糟糠之妻,这对喻家的名声不利,她在喻家辛苦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喻凛荣耀回京,巴结的人多,眼红的人更多,不会放过诋毁喻家的机会。
“眼下是不会,可天长日久,谁说得准,姑娘要为自己打算。”
方幼眠只是笑,她的打算,早就好了。
“成了,你去看厨房,今日的早膳要做得精致可口一些,切忌摆到老太太面前的,别犯了她礼佛的忌讳。”
“是。”
喻凛被喧闹吵醒,也不是喧闹吧,前寝内室传来的动静声非常小,只是他浅眠又警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故而那边一动,他就睁开了眼睛。
问了守夜的随从是什么时辰了?
对方道寅时。
他怔住,这样早?
在关外带兵,每日都要早起操.练,不可懈怠,即便再怎么早,至多是寅时过后的卯时一刻。
方氏起这样早做什么?
前面没有派丫鬟过来叫醒他,喻凛看向贴身侍卫千岭,后者会意前去找了一个小丫鬟询问。
不一会折返禀告道,“少夫人要备办家里的膳食,故而早起了,又叮嘱了下人轻手轻脚,少燃几盏烛火,不要惊扰了大人。”
备办早膳是下人该做的事,她何故也要起来?
千岭见自家主子沉思,问了一句,“大人可还要歇息?”
“不必了。”既然已经醒了,他便早起去后院里练了一会剑。
不一会就有人来报方幼眠说大公子早起了,正在后院练习武艺。
她颔首,叫丫鬟去与他的随从对接喻凛练剑后要梳洗的用物.事宜。
方幼眠看丫鬟们拾掇花草,无意见到了后院练剑的修长身影。
喻凛的剑招耍得十分漂亮,快速迅捷当中透着凌然的狠意,招式密不透风,叫人近不得他的周身,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这才是真正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