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怪物,僵硬,不敢动弹。
它有呼吸,身子也是温热、软软的,很快就睁开了眼睛,和她对视。
正常的兔子要一个星期才能张开,但这东西一点都不正常。
荒诞。
科拉肯在听:“然后呢?”
“我太害怕,没忍住,还是把它扔了出去。”
旁边的兔头人则伸手挡住她的眼睛,将她搂住,轻轻拍她后背,像是在安慰地哄她。
“那为什么不走。”科拉肯算了下时间,那应该是6个月前的事情了。
用手撑着床,沈皿盈低头看他,想了想,歪头,稀松平常:“因为它喊我妈妈。它们需要我。”
它找了最近的尸体,咬掉了尸体的脑袋,给自己找了身体。然后跪趴在地上,爬着回到了她身边。
兔子不会说话,就用手指在她手心写字。
妈妈。
虽说她决定留下,肯定也不止是这个原因啦。
沈皿盈摸他的脑袋,轻轻的,一下一下,好像真在哄睡,尾音上扬:“你应该看到了吧,孩子们很可爱吧~”
科拉肯是单亲家庭,从小由父亲抚养长大,不清楚那种感觉。
但他觉得她刚刚讲话的时候,有种无法形容的吸引力。
垂眸思索,科拉肯精准地找到了关键点:“有兔子孩子,那有兔子爸爸吗。”
他想起了那个绑着锁链,打手语问他人在哪里的兔子。
那家伙给他的感觉,与其他奇美拉都不一样。
该不会真有前夫哥吧?
这人太敏锐,沈皿盈哎呀了一声,转移话题:“你这个头罩哪里来的,我之前怎么没见过?”
科拉肯没强迫她回答,转着眼睛,有自己想法。
他可以把孩子视为己出,但情敌和情夫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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