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廷想起刚才周晚说的话,很是不高兴,冷冷的撂了一句话给她,“随便。”
说完,厉战廷就转身上车了,搞得李小娇人很懵。
什么叫做随便?
活生生的人在这里,随便?
李小娇只好硬着头皮,叫了一辆出租车,准备送周晚回家。
坐在车里的厉战廷,阴沉着脸,从光影的交错里,周晚的侧脸映在透明的玻璃车窗上。
她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
厉战廷眸色沉了沉,等到李小娇快把周晚扶上车时,厉战廷说:“扶她上车。”
李小娇:“”
*
厉战廷带周晚回了自己的私人公馆。
只有他一个人住这里。
厉战廷搂着周晚,周晚很不老实,老是在他的胸口乱蹭。
他原本整洁一丝不苟的衬衫,都被弄乱了,还被染上了一身的酒气。
厉战廷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烦躁的扯开了胸口前的纽扣。
他有些胸口发闷。
周晚嘴里还是喊着厉瑾深的名字,任凭厉战廷怎么喊她,她都睁不开眼睛。
厉战廷有些生气,“周晚,我让你睁开眼睛看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周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双手捧着他的脸,还笑嘻嘻说,“瑾深,你的怎么脸这么割手?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呀?怎么和厉战廷那个大坏蛋一样的表情?不要学他,我告诉你,他很坏很坏的我给你唱一首歌怎么样?”
厉战廷冷了冷脸,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到花洒下面。
厉战廷拧开浴霸开关,冰冷的水从头冲到底,给周晚浇了个透心凉。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惊慌之中不停挣扎,也将厉战廷一身弄湿不少。
衬衫变得湿漉漉的,她的是这样,他的也是这样,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变得透明。
厉战廷感觉周遭的温度开始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