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今越板着脸:“还不去干活,要是怠慢了客人,看我不骂你!”
看着陈露阳“劫后余生”似地离开,陈今越轻轻敲开了房门,将小褥子送了进去。
第一眼看见小莲的时候,她就怀疑对方不是晕车,于是特意从饭店拿了一个小褥子送来。
却没想到在房间门口正撞上了送红糖姜水的陈露阳。
反应快,心细,会关心人,在她这里妥妥是加分项。
起码不会因为没有眼力价,给饭店造成不好的影响。
送完红糖水,陈露阳赶回大厅继续迎接客人。
起初陈露阳还能留心记一记每个代表都姓甚名谁,从哪来,是哪个单位的。
可接到后来,陈露阳也是没力气再去记了。
这些会议代表从天南海北过来的,每个人都是大包小裹。
男同志还好说,有力气能自己拿。
如果是女同志,肯定要主动接过包袱,帮她们把包袱拿到房间。
再碰见一些上了年纪走路不方便的与会代表,一步步走的慢腾腾的。
陈露阳恨不得把他们连行李一起扛在肩上,一起打包送进房间。
一小天下来,陈露阳的手掌心全磨出了血泡,衣服更是不知道被汗浸湿了多少层。
好不容易趁着空隙,
陈露阳、宋廖莎和朱星火瘫在墙根,
“我怎么感觉咱们骗了呢!”
宋廖莎忧郁的眼神,空洞而迷离。
“当初明明说的是,因为咱哥几个长相好,才聘来当迎宾。”
“可是这一天下来,光是扛大包我就扛了十来个,这到底算是迎宾还是苦力啊!”
“早知道这样,都不如去火车站抡大包,起码还能多赚点。”
朱星火也有气无力:“别说抡大包了,车间也没这么累啊。”
一上午,最惨的就是朱星火,
他长得人高马大,力气也足,谁有大包袱都找他帮忙,干一上午腰都直不起来了。
陈露阳拧了拧制服上的汗水,苦中作乐道:
“以前总说为人民服务,咱们今天也算是豁出一切,践行誓言了。”
“等把最后的几波客人接完,咱们的任务就算完事。”
宋廖莎和朱星火重重吐了一口气。
眼看着又来了一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