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按时到场就行。
第二天一早,陈露阳和朱星火两个人,黑着脸站在了饭店门口。
“咱们站在外面迎来送往,这孙子倒好,坐着办公。”
陈露阳瞅着会场外面的宋廖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一早,陈今越给宋廖莎指派了一个好活,让他负责核对名单给参会代表兑换参会证。
说是核对名单。
但其实每个人与会代表都有代表证,只要一证一换就能保证不出错。
昨天大家干苦力干了一天,现在腰和腿都是软的。
可偏偏宋廖莎就能舒坦的坐着,他和朱星火得站着迎接客人热闹。
“行了,谁让人家考的是北大。”
朱星火一脸的酸溜溜。
说到这事儿朱星火就来气。
明明他才是三个人里面考上大学的,可是什么好活都被这俩孙子抢了。
就连兑换参会证,都是陈今越特意交代给“学历最高”的宋廖莎。
瞧着宋廖莎笑容灿烂的嘚瑟样,
陈露阳和朱星火恨得牙痒痒,干脆掉头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露阳,你快瞅那人是不是咱们厂长?”
朱星火突然拍了拍陈露阳的肩膀,指着外面的人问道。
厂长?
陈露阳凑过去一看,两个人骑着正自行车过来。
左边那个穿了个白衬衫,右边那个穿的灰色衬衫。
正是机械厂厂长王轻舟和副厂长董江潮。
“那可不就是咱厂长吗!”
陈露阳小时候经常见王厂长。
那时的王轻舟还不是厂长,跟宋廖莎的爸爸宋技术员俩人配合双打乒乓球,打的整个机械厂家属院无敌手。
最后实在英雄无敌寂寞,干脆俩人就互相玩起了搏斗,杀的天昏地暗。
小时候陈露阳跟着宋廖莎一起玩,经常能看见王厂长。
只是可惜,后来王轻舟提拔成了厂长,
宋技术员的老婆也回了苏联,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操持家务带孩子,乒乓事业也就搁置了。
过了这么多年再次看见王轻舟,
瞅着他头顶那仅剩的可怜几根头发,陈露阳感慨道:
“咱厂长这些年没少老啊,咋头发都快没了?”
“露阳你在这歇着,我去迎迎咱厂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