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不住往台下的观众席上瞄。
边瞄边赞叹道:
“陈叔叔这到底得了多少个奖章啊?!我看他这左边衬衫都快挂满了,太闪亮了!”
陈露阳同样感慨:“还得是我宋叔厉害啊!直接就坐厂长身边,也不知道我啥前能坐那块。”
宋廖莎回头,认真道:“哥,你要真想坐,我下去跟我爸说说。”
“我爸人好,肯定能答应你。”
“答应你二大爷!”
陈露阳差点吼出声。
有时候他真的是服了。
光听说负负得正,可从来没听说过正正得负!
宋叔和那个苏联女专家多聪明的俩个人,咋就生出了宋廖莎这个傻狍子。
全厂的文艺汇演,大家都在这看着呢。
就算宋技术员同意给他让座,他也不敢坐啊!
“小陈、小宋!正找你们呢,怎么躲这来了?!”
李干事风风火火的走过来,跟他们急道:
“大家都在后台化妆呢,你俩赶紧过来!”
化妆?
陈露阳愣道:“李姐,我们俩不用化了吧?”
那别的女职工在后台又扎辫子又梳头的,他们两个大男人也没啥可捯饬的啊。
李干事道:“怎么不用!一会儿上台,全厂的同志都要看你们的,不化化妆怎么行!快点过来!”
说着,不等陈露阳和宋廖莎拒绝,
李干事就将两个人推到了后台的一个小角落。
此时的小角落里,几个后勤处的女同志手里分别拿着木梳、大盆和火柴等候。
瞧见陈露阳和宋廖莎,
几个女同志想起了上次在小礼堂的一幕,登时“噗嗤”一声,忍不住的捂嘴偷笑起来。
“快坐下!就等着你俩了。”
一个女生将陈露阳和宋廖莎按在凳子上,“咻”地一下点燃根细长的小木棍棍,接着“呼”一下吹灭。
在陈露阳一脸诧异的目光中,
女生捏着烧黑一端的小木棍,小心翼翼的开始给陈露阳画起眉毛来。
这是眉笔?!
陈露阳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这妹子手抖再给自己画歪了。
晚上6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