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前途大好,但没自由性可言,就连仓库里的东西都不一定能处理,这岗位不要也罢。
“贫嘴。”吴组笑骂一句,从身边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唐植桐,“既然你不愿跟着我,那就去考试吧。”
“这是?”唐植桐有些迟疑的接过信封,打开扫了一眼,面上带了惊喜,起身诚心实意给吴组鞠了一躬。
“说了给伱酬功,总不能一点面粉就糊弄过去。”吴总感受到唐植桐的喜悦,心情也受到感染,“正好前阵子邮局打算招工,我就帮你报了个名,能不能成,接下来还要看你的考试成绩。”
“等回去我就去找顾投递认真了解一下,肯定不给您丢脸!”这个机会就是吴组给唐植桐的酬功,具体能不能考过看破不说破,大家还是朋友。
“无论能不能考上,无论在什么岗位上,都要好好干,我相信你肯定能干好。”吴组勉励道。
“保证不让您失望!”唐植桐举杯,一场夜宴,宾主尽欢。
来到这边两个多月,唐植桐第一次喝酒,俩人喝了一瓶,但唐植桐醉了。
现下的白酒大多是60-65度(茅子例外,此时只有55度),度数高,劲大,这也是小酒馆中大多数酒客只要二两的原因。
从小汤山回去,唐植桐找顾勇喝了一次酒,就近选了家饭馆,目前无论是国营还是合营的饭馆,都只收钱,不要票,服务态度一般,但绝对到不了殴打顾客的地步。
酒是男人之间加深感情的催化剂,一顿酒下来,唐植桐摸清了考试项目。可能面向的招聘群体原因,难度不算大。
由于没到考试时间,唐植桐先回到了家。
面粉早就被唐植桐收到了空间,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三十多块钱递给唐母:“妈,这两个月的工钱,您收着。”
“好。”唐母不疑有他,收起后,悄悄问儿子:“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
“您放心好了,过两天去考试。”唐植桐也小声回道。
“怎么还要考试?”唐母稀奇的问道。
“都是正规手续,名正言顺的,您就放心吧。”唐植桐解释了一句,转移了话题:“那些铁上缴了吗?”
“咱家实在凑不出来,就从那里面拿了些,卡着街道要求交的,剩下的给你藏屋里了。”唐母很实在,一五一十的告诉唐植桐。
“行,下次如果再收,就再交点,买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你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