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就拉着一帮领导去体验七报八信,一个个累的跟三孙子似的,后来也就慢慢不再提了。如果没有他,咱指不定多累呢。”关乎切身利益,从话里能听出,郑所站方圆这边。
“一个敢想,一个敢干。”唐植桐咂摸一下嘴,悠悠说道,就方圆的行为来说,称赞一句英雄都不为过,但不好说以后会不会被穿小鞋。
“这事我知道,说方圆文化水平低,不适合在转运处工作,给调到押运科了。”钱中萍直楞着耳朵听,没忍住,插了一嘴。
“借口吧?我上次去调动关系,他还看我调动函呢,文化水平能有多低?”唐植桐狐疑道。
“文化水平确实不高,识字不多,听说学不进去,扫盲老师根本扫不动他,认字经常认半边。”郑所像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嘴角上扬,说道。
“听说有一回他陪着领导出公差,那边领导写了一幅字,叫春什么什么然。方圆领导说好字!然后方圆就读出来了他说,他说唉吆”钱中萍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说不下去了。
“他读成了‘去他码的’。还质问那边领导几个意思,怎么骂人呢?”郑所肢体管理稍微好一点,没捂着肚子,但脸上笑容更盛。
“嚯,那可露怯了。”唐植桐闻言也跟着笑了两声,好好的字不好好的写,能怪别人不认识?
“他那人才不会当回事,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后来调离原岗位去了转运场。”钱中萍揉揉笑的有些疼的双腮,说道。
“嗯,方圆是从队伍上转过来的,跟你一样有功在身,听说他跟原单位的老领导关系很好。”郑所在邮电系统时间长一些,知道的多,捡钱中萍没说到的点给唐植桐听。
“那可不咋滴,方圆很重情义,当初上面要推荐他去进修,但他不去,说仗打完了,该回家娶媳妇了,拧着脖子转业回来的。他定亲没结婚就参了军,媳妇在家侍奉他老娘好几年,队伍上的老领导没办法,只能放他回来了。”钱中萍边说边竖起大拇指,“方圆是个爷们,比那些抛妻弃子的强多了。”
“人确实不错,没架子,能服众,所以哪怕他识字不多,也能干的有声有色。”郑所同样点头认可道。
“在转运场的时候就时不时跑去卸大包,有时候还跟车出去。这么说吧,转运场除了需要认字的分拣工作,其他工作他都干的滚熟。”钱中萍非常认可郑所的看法,补充道。
“钱姐,你不对劲啊。你这结过婚了,怎么这么关注方圆?”唐植桐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