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顾勇在门口抽了颗烟聊了两句,并没有进门。
一楼脏,二楼乱,三楼四楼住高干。顾勇家住三楼。
“来了,桉子。”顾勇很兴奋,开门就勾住唐植桐的肩膀,指着兔子,“这是要加个菜?”
“嗯,今儿你们大喜的日子,得加菜。怎么着,咱先下楼给兔子个痛快?”唐植桐扫了一眼顾勇家里的格局,四室一廊一厨一卫,不大合适在室内“砰”兔子。
廊是这个年代苏式宿舍的特色,只考虑居住,不考虑来客。即便不太符合国内的迎来送往关系,这种建筑也是延迟到八十年代末,房产做出支柱兴起后才被淘汰。
“走着,我还是第一次见扒兔子。需要带什么工具吗?”顾勇兴致盎然,想开开眼。
“小刀或者菜刀都可以。”唐植桐说道。
“悦悦,我和桉子下楼收拾兔子,你和小王在家先聊着。”顾勇跟刘悦说了一声,自己则跟着唐植桐下了楼。
下楼后,三分钟,顾勇一颗烟还没抽完,唐植桐那边已经扒完收工。
“这就完了?”顾勇看着唐植桐麻利的动作,感觉不可思议。
“熟能生巧,你常练伱也行。”唐植桐拍拍手上的兔毛,点上烟,站旁边跟顾勇聊天。
“我哪有机会练?现下肉难买,兔子也难买。”顾勇摇头,表示自己不具备这种条件。
“等晚上你就知道了,又不是只有带毛的才叫兔子,红眼睛的也算。”唐植桐朝顾勇挤眼坏笑。
“嗯?什么意思?”顾勇先是一愣,看到唐植桐表情后,指着他,“你,你,你真是”
“慢慢练,别着急,日子长着呢。”看到顾勇已经明白,唐植桐嘿嘿一笑,女人是男人的学校,而且是必经之路。
“哎,桉子,你说”顾勇话说一半,刹住车,朝四周看看,没有人,又压低声音问道:“你说那事该怎么做?”
“嗯?你们今天领的证?”唐植桐有些意外,问道。
“昨天啊,今天街道不上班。”顾勇回道。
“嘿嘿,你这是没找到大门啊。失败是成功的妈妈,多试两次就知道了。”唐植桐嘿嘿一笑,看来这对哥哥嫂子都是雏,倒也正常,这年头没那么开放,绝大多数都是原装,等结婚才拆包装,再过几十年,开封时间将大大大大提前,等结婚时,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了。
“你别笑啊,很认真跟你请教呢。”顾勇看唐植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