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盖子,示意唐植桐抬一下。
“好嘞,谢谢张哥。”唐植桐没跟张若箭客套,抬起来就走,这个老董给人感觉不太舒服。
“老董收据上写的自己相熟的单位,能走调拨价,但开的假单,没法给伱收据,怕查账。”走出去老远,张若箭跟唐植桐交代道。
“我懂,没事的,又不报销,要收据也没用。”唐植桐对这一手可太熟了,去年在工地的时候,自己就是这么在工地、供销社、屠宰场之间游走,空间里的储备就是这么来的。
唐植桐没再进张若箭办公室,而是将自行车推过来,把箱子绑在后座上,杀向公主坟。
得益于上次的经验,这次进门就不需要人领了,唐植桐准确的报出吴海洋的姓名和门牌号,门卫登记后直接放行。
到了吴海洋楼下,唐植桐锁车,解开绳子,将木箱扛上肩,一气上了三楼,敲门。
“谁啊?”吴海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洋哥,我,桉子。”国人挺奇怪,门里面问谁,门外一般答“我”,唐植桐也是这么回答,但报了个小名。
“好家伙,这是什么?”吴海洋开门,看着唐植桐肩上的箱子,吃了一惊,赶紧搭把手,和唐植桐一起将箱子抬进屋。
“酒啊。”唐植桐放下箱子,擦把汗,瞅瞅屋内,没有吕大夫的身影,确认道:“嫂子呢?”
“她今天值班。”吴海洋忙着拆箱子,头也没抬,回了一句。
“嘿嘿,巧了。嫂子不在,正好方便跟洋哥交代。我这次去找张若箭,他说那个虎鞭酒更带劲,我就每种十二瓶,凑了一件。先优着洋哥选。”唐植桐将上衣扣子解开一个,拽着呼扇两下,今年天气不大正常,前面倒春寒,现在才刚过劳动节,就跟进入夏天一样。
“怎么个带劲法?”吴海洋拿出一瓶,瞅着那褐色的液体问道。
“他说喝了床受不了。”唐植桐嘿嘿一笑,说道。
“那咱俩一人一半吧。多少钱?”吴海洋稳重一些,听出了酒的特殊功用,但并没有贪心,而是提出跟唐植桐均分。
“这两种一样钱,半件二十五块八。”唐植桐麻利报数。
“等着,我拿给你。”吴海洋将手里的酒瓶放下,转身去卧室拿钱。
唐植桐也没闲着,两种酒分别拿出六瓶,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箱子一会自己再扛下去,这些酒都买在明处,回去得让小王同学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