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啤酒,掺上街道发的六六粉,搅匀实,放在苍蝇多的地方就行了。”
“伱自己试过吗?这法子管用吗?”
“你听谁说的?”
“啥是啤酒?”
众人七嘴八舌的发问。
唐植桐挑重点给了回复:“啤酒啊,西边那个小酒馆就有,一毛三一斤,酒厂刚送过来的,透心凉。我馋了这口很久了,见有卖的打来尝尝。至于管不管用,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也用不了一两啤酒。”
“一毛三一斤也忒贵了,能买俩馒头了。”
“康大哥,一块多一斤的白酒您也没少喝啊?一毛三就贵了?再说,这啤酒不要票啊!大热天的,买碗酸梅汤还好几分钱呢,当冷饮喝都划算。”唐植桐调侃道,姓康的这大哥好酒,为了省出钱来喝酒连烟都给戒了。
“让你说的我心里都痒痒了,得,今儿破次戒,打一回尝尝去。”康大哥也不以为意,为自己喝酒找了个借口。
“你那是心里痒痒吗?你那是酒瘾犯了吧?”
“你这戒了满一天了吗?一天破一回戒,是吧?”
众人调笑着,空气中弥漫着快乐的气氛
饭后,王静文辅导两个小姑子写作业,而唐植桐则陪着张桂芳聊天。
“桉子,西边那个老陆家你还记得吗?他家老三和你是同学。”张桂芳一边刷碗一边向儿子问道。
“嗯,有印象,陆老三比我大一岁,小学同学。”唐植桐晕着脑袋点点头,陆老三猴精猴精的,表面说话挺客气,但背后什么黑手都下,一个班级没几个人喜欢跟他玩。
“听说赌博连裤衩子都输没了,你可不许学他。”张桂芳嘱咐道。
“妈,您放心,我这辈子与赌毒不共戴天,绝对不会接触那玩意。”唐植桐打了个酒嗝,一暖瓶啤酒全造了进去,酒精度数比几十年后的高,味道比那个尿厂的要好,而且确实顶饿,喝完唐植桐没吃任何主食。
“那就好,咱好好的日子好好地过,可不兴碰那些。”张桂芳没听懂儿子玩梗。
“嗯,不碰,脑子有坑才碰那玩意,十赌九输。要是都能赢,庄家岂不成了做慈善?”唐植桐讥笑道,这世间大多数关系都是利益关系,真正干净的慈善少之又少。
这个世道大概是不缺傻子的,虚构一个不劳而获的人,去忽悠一群想不劳而获的人,最终养活一批真正不劳而获的人。
这种例子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