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名小二吓得愣在原地,汗流接踵。
“老爷,人没找到。”
“嗯——,你先下去吧。”
“是。”说罢,仆人便下去了。
书房之中,仅有魏藻德一人,“也许那小子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魏藻德起身走到一处书架面前,熟练地抽出一本忠经。
书架两侧缓缓打开,一扇不知道通向何处的路隐现在眼前。
魏藻德走了进去,书架两侧又缓缓闭合,一切如常。
书架后面隐藏着一处密室,密室中有一个被铁链扣起来的人,双目紧闭,竟是被捉走的赵金河。
此刻的赵金河上衣带有异味,身形消瘦不少,整个人精神有些涣散。
距离赵金河被捉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人经已有生命之忧,魏藻德此人危险万分。
赵金河来人是魏藻德,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双眼,不予理会。
魏藻德见赵金河这副模样,倒也不生气,语气平静地说道:“小子,老夫劝你早早交代那人的下落,与你,与我,都有好处。”
赵金河不屑地瞅了魏藻德一眼,说道:“告诉你,你就打得过他了?”
魏藻德道:“不还有你吗,是不是?”
“我呸,你小爷我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老东西,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来啊,来啊。”
赵金河的一番话,让魏藻德不气反乐。
看着赵金河阴险一笑,笑道:“杀你?不会的,活人可比死人有用的多,让你看看老夫的手段。”
对于魏藻德所说的话,赵金河面无表情。
说罢,魏藻德手搓灰色圆球,直到圆球直径有十五厘米长短,才停下。
魏藻德说着赵金河说道:“此球带有老夫些许暗气,注入人的身体以后,不出十七个时辰,便可彻底成为老夫有史以来最强的仆人,也是最忠诚的仆人。”
盯着魏藻德手中的暗气,赵金河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丝的恐惧,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
魏藻德道:“小子,现在知道害怕了,说与不说?”
本着不当叛徒的精神,赵金河轻微咬了下嘴唇,顽强地说道:“不说,打死不说。”
魏藻德叹了一口气,德笑道:“机会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就不要怪老夫了”
赵金河如此顽强是他所没有想到的,即对赵金河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