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往下流,抬手擦拭着,望着楼地面长长叹息一声。
次日一早,我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子上敲击着,昨晚所发生的事情烦躁的我一夜没睡,计划着今后的打算。
如今天地上有谁最想让我去死,毫无疑问是福王,我拿起桌面上东厂近日密折细细斟酌,上面详细描写着自崇祯帝逝世后朱由崧在一众拥护者的陪同下一路南逃信息,但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崇祯帝在大杀四方时连带大臣都杀了,独独留下在京师的藩王不动,有些奇怪。
就在我抓耳挠腮,苦思冥想之时,房门被粗暴推开,云雅乔一脸焦急闯了进来,呼吸急切,眉头紧锁,步伐混乱。
“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了?”
云雅乔在见到我之后,不经意间长叹了一口气,笑意灿烂:“我刚刚去内室找你见人不在,还以为你又遇到什么危险。”
“我没事,对了昨天欠你一声谢谢,谢谢。”
云雅乔耸了耸肩:“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我坦然一笑眼神玩意地看着她,“你一大早来我府不会就是看看我吧?”
云雅乔沉默了片刻,盯着我微笑道:“大家都来看你啦,不见见吗?”
虽然不知道云雅乔什么意思,但我确实有事找大家,于是说道:“走吧。”
“我扶你。”
因而在云雅乔的安稳搀扶下见到了大家,瞧见我来大家纷纷站起来,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快坐啊,站起来干什么?”
许久未见的赵金河率先开口:“老明你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的左脚”
“害,除了行动不方便外,其他的都没什么,不必在意。”我摆了摆手,还不在意地说道。
“不说这些了,我们来时还给你带了礼物,一把轮椅。”孙嫦雪说道。
“是啊,是啊,快试试合不合适。”周紫菱也关切道。
自父母去世,姑姑失踪后,挺久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心中涌上一股心气,暖暖的,那时我就在想也许这样挺好,有安逸的生活,可靠的伙伴,以及平凡的自己。
云雅乔、赵金河一左一右搀扶着我,一点一点靠近大家为我精心准备的轮椅,距离不远,权当是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坐上它。
坐上轮椅感受着座位上传来阵阵凉意,自嘲一笑,叹息一声,道:“推我出去转转吧,刚好有事找你们商量。”
闻言大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