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的担心并无道理,另一山洞戍变焦狠狠踩下大长老年迈地腿骨,惨叫声不绝于耳。
“只要您老出面,厉松随定然乖乖听话,您也能安息。”
大长老忍着骨头断裂,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做梦”
“好好,都帮她,你们全都该死!”
“来人!将他们拉出去,骨头一根根打断,让所有人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四人犹豫几秒,最终听取戍变焦的话,将两位奄奄一息地老人拖出去,不多时,痛苦惨叫声响彻山间。
“畜生,畜生啊!”顾凯辱骂道。
晃了晃身上链条,才发觉自己无能为力,闭目捂不住声音,两位长老的挣踹身影游荡在脑海中,酸涩的泪布满脸庞。
外面声音停止,戍变焦春风得意地回到厉松随面前,自得欣然道:“听见了吗?没有人能阻止我,更没有会帮助你,死了那条心吧,不会再有机会了”
“戍狗!!!”
“你不得好死!”
戍变焦瞥了眼对他输出的顾凯,回头看向厉松随淡漠冷言道:“给脸不要,来人!”
“戍教主”
“将他打死埋了。”
“是!”这些信徒想明白了,自从打死大长老、二长老那刻起,他们便以没有退路,戍变焦成了他们被迫的选择。
被拖走的顾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上三下九骂了个遍,戍变焦对此毫不在意,自己毕竟不认识他们,仅存在生理上的关系。
“你真可怜”一直不说话地厉松随忽然说道。
“什么?”
“可怜地自以为是,可怜地备受重视,其实你明白自己最终得到一切的代价,渴望得到,渴望认同,而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
厉松随抬起头,一双明眸中显现出戍变焦的影子,丝丝威严令他不敢直视,落荒逃跑。
“怎么会我怎么会怕她,不可能不可能。”
“戍教主!”
“什么事!?”戍变焦此时情绪十分不稳定,一股慌张感油然而生。
“有人。”
“有人?”深山老林中居然有人不知死活跑来,自己这么多信徒即便是城中人也将付出惨痛代价。
“对方有多少人?”
“只有两个”
“废物!两个人值得你们向我汇报,养你们干什么吃的,打死将人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