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便有个谣言在营地内流传开来,气得法莉娅要用梅用过的那招火雨,把一整个伐木营地都烧得稀巴烂。
事情是这样的:
下午巡林归来时,营地内有几个大嗓门,又管不住嘴的家伙在那闲聊,其中一个剃了光头,手夹头盔的男人满嘴跑火车,大声叫着:“你们晓得不,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位魔女,听说她的侍寝男奴单独打死过一头砂龙呢,砂龙你们见过不?比咱们这儿的绿龙大得多。”
旁边人感慨说,还有这事?
另外个精瘦的男人演起双簧:“呵,我还说我也弄死过一头砂龙呢,吹牛谁不会?”
一些人点头同意,叫光头少说屁话。
光头男一挑眉,说道:“那怎么是他被魔女相中,不是你被魔女相中呢?所以我说,各位,这事没准是真的,你们说那男奴要是没点本事,怎么能入魔女的法眼?”
“呵呵,”精瘦男子阴笑道,“我看是因为那男奴床上的本事和他吹牛的本事一样强,就和我们那个小白脸团长差不多!屠龙的本事没有,但打桩的本事吗,不仅有,还很大!”
光头男手一摆,说你说的不对,“你要说我们团长没有屠龙的本事,只有打桩的本事,那我是信的,但你要说那男奴打桩本事强?算了吧,你们有谁在晚上听到过什么嗷嗷叫的声音吗?我反正是没听过!”
一众人等闻言起哄,说晚上连个屁都听不到!
听到这些充满低俗趣味的闲言碎语时,法莉娅的怒火瞬间爆燃。
她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身为魔女的威严和力量在这一刻被完全激发。
她的手指轻轻挥动间,空气中聚集起了强大的魔力,准备用最为残酷的方式给予这些肆意传播谣言、诽谤他人的无聊之徒一个深刻的教训。
阿斯让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压住法莉娅的手和肩膀,半强硬地将法莉娅推走。
法莉娅腿是不弯的,膝盖仿佛被焊死,推起来费神又费力。
“交给我解决,”阿斯让在法莉娅耳边劝道,“你是魔女呀,没必要和我们这些贱民一般见识,不是吗?”
“你不是贱民,你是我的奴隶!”法莉娅纠正道。
“那更该由我去解决了,对吧。”
“绝对是中午那帮人干的,”法莉娅咬牙切齿,“下贱的东西!”
“我想也是。”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