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别问。”
“那我睡了。”
法莉娅一脚蹬来。
难搞的家伙。
阿斯让于是问道:“到底什么事。”
别是看到我和梅在一块儿了吧?阿斯让深感担忧。
“你的主人,也就是我,明天就得出发,去和谈判使团汇合,”法莉娅说道,“只有穿着镶金法袍的大魔女才有资格参与这种级别的外交场合。”
“所以,我得独自留在这?”阿斯让不担心自己,他担心法莉娅。
“什么意思,听你的口气,好像我没了你就不行似的。”
法莉娅怒上眉梢,但声音中气不足。
“你随时可以把我扔到一边,是我没你不行,”阿斯让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说道,“但凡有个识货的,把我当成逃跑的奴隶,我就得遭殃。”
“你会被砍掉一只耳朵,或者割掉鼻子,最严重的,剜去双眼。”法莉娅恐吓道。
“我知道,你说了很多次了。”
“这惩罚很轻了,换我来,死刑起步。”法莉娅又开始爆论,明明一看到死人就浑身瘫软。
“像你这样有过逃跑念头的奴隶,本该像狗一样拴起来,”法莉娅越说越带劲,“呵,非得用一条大铁链,一头拴在你脖子上,另一头拿在我手上,在大街上遛几遍才好。”
“这样不好吧。”法莉娅口嗨惯了,阿斯让晓得这家伙脸皮薄得很,也就嘴上说说,没那胆子付诸实践。
“怎么不好,狗要多溜,奴隶也是一样,”法莉娅胡乱比喻,“这样才能加深感情,不对,是加深忠心。”
“原来如此,那挺好,多溜。”阿斯让以退为进,问道:“你什么时候溜溜我?我随时奉陪。”
法莉娅轻咳一声,说道:“别着急,等我有空。”
“好的。”
法莉娅瞪了阿斯让一眼,翻过身,“我要睡了。”
“法莉娅。”阿斯让低声道。
法莉娅没反应,但阿斯让晓得她不是那种倒头就睡的人。
我得说点什么,不过说什么好呢?阿斯让想。他词穷了。
“别担心我,没你拖后腿,”法莉娅忽然开口,“我一个人就能把精灵全杀了,更何况,使团里共有十来位穿着镶金法袍的大魔女呢。”
“至于那头绿龙王,其实威胁也不大,顶多也就棘手一点。祂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