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宁忽然想到什么,手指猛地攥紧,“贺先生,如果你想找人供你玩乐,那你找错人!”
他是想包.养她?
让自己做他的情.人?
还是故意戏耍她?想看她狼狈出丑。
钟书宁看向驾驶位,“停车!”
陈最自然不会听她的,只是通过后视镜观察贺闻礼,他仍旧慢条斯理,那架势很像他在谈判桌上,云淡风轻、游刃有余。
却又总能抓住要害,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而钟书宁也被他接下来的话,搞得呆愣当场。
因为他说:
“钟小姐,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我指的是”
“你想跟我结婚吗?”
这话,好似在开玩笑!
就连空气都瞬间变得滞涩。
陈最都吓死了!
我的活爹,您也太直接了。
钟书宁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居然会从贺闻礼口中听到这种话,这根本不现实,况且他们加起来,也就见过三四次。
结婚?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贺闻礼手指交叠搁在膝上,声音冷清却淡定。
“钟家不会放过你,如今这个社会,你想躲开他们很难,以钟家的实力,想毁掉你的一切并非难事,你与周柏宇关系也降到冰点,以他的个性,你嫁给谁,以后都少不得会面临诸多麻烦。”
“但如果你嫁给我,这一切都将迎刃而解,包括你最担心在意的事。”
他指的是孤儿院!
“有我在,没人再敢轻视或为难你。”
她什么都没说,而他却明白自己面临的所有难处和困境。
钟书宁脑子很懵,脱口问了句,“贺先生,您跟我结婚,是喜欢我吗?”
喜欢她?
这可能吗?这可是贺闻礼。
只要他愿意,什么样的妻子找不到。
贺闻礼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一句:“你跟周柏宇订婚,是因为喜欢?”
那当然不是。
钟书宁自小生活在孤儿院,到了钟家又不受宠,与周柏宇订婚,是他在自己受伤时贴心照顾的感动,也是养父母的要求。
“为什么是我?”钟书宁觉得太不真实,“以您的权势地位,完全可以找个家世清白,门当户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