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手,看着两人,眼底仍是难以置信。
“我原本处理完工作,也想找你聊一下,没想到你居然找上了门。”
贺闻礼久居上位,盯着你的时候,有种审视和锋利感,让人不敢直视。
语气总是不缓不慢,就像一把软刀子,一寸一寸地割人。
“我听说在派出所的时候,周少曾说,不会放过宁宁,我很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对付她?”
宁宁?
周柏宇头皮都炸了!
钟书宁也是听得一愣。
贺闻礼声音很好听,磨得耳朵痒。
这种称呼太亲昵,听着有些不自在,她微垂着脸,脸上有些热。
落在周柏宇眼里就是很明显的女儿家羞怯。
陈最皱了皱眉,
宁宁?
怪肉麻的!
“周少,我们爷在问你话!”李垲见周柏宇愣神,出声提醒。
“我、我没”他几乎是本能想否认。
“敢做不敢认?”贺闻礼轻挑眉眼,眼中尽是嘲弄和不屑。
“我确实说过这种话,就只是一时气话。”周柏宇嘴硬。
“但你欺负她是真的吧。”
“我”
周柏宇哑然,不敢再为自己辩解。
“周少,宁宁脾气好,没追究,我尊重她的意见,但我听说,你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知道你们订过婚,但婚约已经解除,我希望周少不要再纠缠她,我们虽然不熟,但我为人如何,相信你听说过,看在周总面子上,我才没出手。”
“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否则”
贺闻礼声音淡淡的,慵懒又随性。
“后果你承担不起。”
那眼神好似含霜淬冰般,听得周柏宇浑身发冷。
周柏宇此时意识已稍稍回笼,嘴里泛着酸涩,却又只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看向钟书宁,眼睛微红,声音都变得沙哑无力,“对对不起!”
“你还年轻,别把自己的路走窄了。”贺闻礼语气依旧平淡。
“多谢贺先生提醒。”
周柏宇强压着心头的震惊,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快中午了,留下吃个便饭?”
贺闻礼看着他,嘴上这么说,那眼神却好似在说:
你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