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小学时,人家已经保送读大学了,所以我每次开家长会,都是他去。”
“为什么是他去?”
“我爸妈不愿意去,怕丢人。”
“”
“对了,有一次他写论文,我在他旁边翻他大学的书,我爸让我别乱动他的东西,你知道我哥说什么吗?”
“什么?”
“他跟我爸说,不用管我,让我翻,我当时特别感动,结果”贺闻野端起酒杯,猛灌一口,“结果他说,我的智商大概考不上大学,让我摸一下大学课本,也算涨了见识。”
“扑哧——”钟书宁实在没忍住。
贺闻礼这张嘴,在他第一次怼钟肇庆和钟明月没教养时,她就领教过了。
“自此以后,我就发愤图强,终于让我考上了大学!”
“你很棒!”钟书宁十分捧场。
贺闻野满脸骄傲,“不过我大一时,想跟朋友创业,又被我哥打击了。”
“他说什么了?”
“他说,不怕我吃喝玩乐,就怕我有上进心,想创业,说我会把咱家败光。”
贺闻野越说越委屈,又喝了点酒,整个人都emo了。
钟书宁看他难过,不敢笑得太大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随意端起桌上一杯喝的,和他碰了下,安慰他别难过。
“姐,可怜我一身本事才华,无处施展啊。”
“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你可能没有做生意的天分,但你在别的领域会有所长。”钟书宁安慰他。
“我觉得我长得还行,我能去搞直播吗?”
“”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觉得我长得丑?”
“我不是这个意思。”钟书宁急忙安慰他,这一来二去,钟书宁不知不觉也喝了酒。
当贺闻礼找到两人时,脸都黑透了。
“唔”贺闻野听到动静,抬头看向门口,“姐,你看,有人来了。”
钟书宁仰着微醺的小脸,盯着贺闻礼。
“他长得有点像我哥。”贺闻野说完,还一个劲傻笑。
“贺闻野!”贺闻礼只觉得头疼。
弟弟吓疯了!
卧槽,还真是他哥!
声线凉薄,极致冷漠。
尤其是他的眼神,过于锐利,就好似隆冬极寒的风。
干涩,凌厉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