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怕她出点事,半个小时后就到了酒吧,两人开了四瓶白酒,一晚上都喝光了。
半醉半醒的时候,温李尿急,跑去厕所,却被一堵肉墙撞了个正着。
使劲晃了晃脑袋,温李终于在一片混沌里看清男人极具标志性的菊花爆炸头,他正朝自己呲牙笑着,手环住了她的腰。
“周周总。”此人正是封氏合作的建材厂主之一,谈合作的时候就对她有意思,现在看她喝醉了,看她的眼神简直昭然若揭。
“上次的单子还有点疑问,走,去我房间,我们慢慢聊。”说着就要拦着温李去楼上,温李敌不过他力气,几乎是被拖到楼梯口。
指甲深深陷进楼梯扶手,留下一片参差的残痕,高跟鞋胡乱踢踏着,撞倒了角落的玻璃瓶。
“哐啦——”紧接着响起男人的哀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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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李平生第一次进警察局,就是因为给王志刚脑袋开了瓢。
江怜喝得不省人事,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了。
“警察叔叔,你们可得给我们家志刚做主,杯口大的伤口,什么时候能恢复?”
警察无语地打量这两口子后,不耐烦道:“了解完事情来龙去脉后,我们会给出公平公正的审判结果。”
“这还需要了解什么,显然是那个女流氓对我们志刚图谋不轨,她不要脸,居然还摸他”
刚才的温李一直魂游天外,直到听到这句,才猝然抬头,“我没摸他。”
王夫人咄咄逼人,“空口无凭,谁信呐?”
温李:“可以调监控。”
警察打断几人争吵,“已经去调了,马上就会有结果。”
温李坐在铁板凳上,及膝的裙子沾了酒液,头发也乱糟糟的,游魂一般凄惨,警察看着直摇头,“温小姐,没有人来保释你吗?”
温李避而不答,“警察叔叔,事实查清后,若我无罪,就能放我走了吧?”
警察无奈点头。
温李问完转过头闭目养神,自动摒绝耳边喋喋不休的警告。
不知过了多久。
“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低沉阴冷的嗓音,算不上温柔,细听之下,还夹杂着几分嘲讽。
封宴脸色也算不得太好,好像是从宴会上过来,身上穿着的还是白天那套西装,袖口上挽,面容冷凝如一尊雕塑。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她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