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闷气,是出了名的臭嘴槐。
东篱一口咬在了勺子上,瞪大了一双眼睛没听错吧?六皇子?那个因为太过聪慧被自家老爹忌讳,贬为庶人流放边疆的倒霉蛋?
水墨一听南宫萧的名字就哆嗦了一下,手上的针狠狠地刺在了手指上,顿时“哎呀”一声,赶紧把手指头放进嘴巴里。
“他们倒自在!”苏碧若气的叫起来,水砇瞄着她,想了想笑道:“听说早上比咱们早半个时辰就出发了,绕到泾县,回头再赶到鹿头驿,比咱们一天多走了上百里路。”苏碧若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呆了半晌,耷拉着肩膀。
那种地面匍匐的蚂蚁面对天穹苍鹰的无力之感,恐怕便是如此了吧,如果它能像他一样那般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