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能学会打狗棒法吗。”周悬收回目光。
“也是,用棍子打人的是和尚(确定不是乞丐?),道士砍人,都是用桃木剑的。”白璟眯眯眼睛,“也不知道她用那柄剑杀死了多少‘同类’,呵呵。”
“你不太喜欢她。”周悬说,“因为天师的身份?”
“你误会了,我向来是个宽宏大量的妖怪,对美女的追求,可是不分种族、不分身份的。”白璟看着那盏不知何时已经洗去血液、注满了清水的高脚杯,“不管是从妖怪还是天师的角度出发,她倒都算是个蛮有礼貌的家伙,这很难得。”
“护短的时候除外。”周悬补充。
“你也看出来了?”白璟笑了,“要不要打个赌?我可不相信,她找鬼差真的只是为了‘问点事情’以前可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喔,妖怪母亲为了人类养子杀进地府,把刀架在阎王爷脖子上要改生死簿什么。”
“她跟我师傅又不是母子关系。”
“你不懂,不是母子,可年龄差却远胜母子,越是这种畸形的关系,越有可能擦出火花喔。”
“小心被她听到,回头收了你这个妖孽。”周悬提醒他。
“得了吧,虽然她的道行比我高,但实战经验未必比得上我,在这里打起来,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白璟阴笑了一声,起身道,“行了,天师大人都走了,冒牌货和妖怪也没必要在这儿伺候着,咱们也闪人吧。”
“去哪里?”
“当然是去喝一杯!”白璟热情地搂着他的肩膀,“你今天作为人奸、天师的败类,专门为我这个妖怪通风报信,我必须请你喝酒!”
“我今天才睡了四个小时。”
“总是说这种扫性的话,三清老爷可不会饶恕你喔。”
“我酒精过敏。”
“你骗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