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叫声,简直是能洞穿灵魂的程度。
“我没说错吧?”闹闹用手捂着耳朵,“还好这几天不用在学校住,不然我该成大熊猫了。”
“估计是这两年绿化搞得太好,蝉营养过剩了吧。”李菲回头看向周悬,忽然发觉他正面朝着远处一颗大槐树,看得有些出神。
李菲以为那棵槐树上有什么东西,可是她定眼一瞧,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怎么了你?”李菲用手在他脸前晃了晃。
“没事。”周悬回过神来,“要我陪你们一起上去吗?”
“不用了,东西也不多,我们俩上去就行,我正好把衣服换了。”闹闹说,“姐夫你在楼下等等,我们很快下来。”
“好。”
目送两人走进寝室楼后,周悬再次面向着远处的那颗枝叶繁茂的大槐树。
他摘下了鼻梁上的那副平光眼镜,眼前的场景也随即发生了变化。
槐树某根弯曲的枝条上,正坐着一个面容清秀,身穿布衣的少年。
少年望着晴空朗日,嘴巴一张一合,似是在陶醉地歌唱着什么。
只是那声音,并不悠扬婉约,也不使人陶醉,顶多是对枪械爱好者们有些吸引力。
短暂的犹豫过后,周悬走向了他。
牛亨问曰:“蝉名齐女者何?”答曰:“齐王后忿而死,尸变为蝉,登庭树嘒唳而鸣。王悔恨。故世名蝉曰齐女也。”——古今注问答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