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晚上上班,结果你每天晚上讲书,我们都听不上。”
“”周玄。
“找一天下午讲讲嘛,让我们净仪房的师傅也听点热乎的。”
“尽量,五师兄。”周玄含糊着答应下来。
吃过午饭,周玄又写了一集书梁子,加上上午写的两集,一共三集,进度还不错。
他写得头昏脑胀,放下了纸笔,去了外院散心。
外院土场的阳光有些烈,几乎没有人,只有小福子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压腿。
“福子,练功这么勤快?”
“师父嫌我笨,罚我来着。”
“那你闲着也是闲着,陪我练练。”周玄最近香火涨得快,想瞧瞧自己再用平地生梦,生出的梦境破绽能少点。
小福子摇头,说师父罚他不敢不听。
“五十。”
“不是钱的事”
“七十!”
“那也反正师父说我生性顽劣不听师父的话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少班主,咱们练。”
福子行,加钱是真办事啊!
周玄让福子站住,先在心里构想了个关于茶馆喝茶的梦。
扇木互击,平地生梦。
生梦的那一刻,周玄的眼前,又闪过纸人艄公的身影。
小福子身子抖了抖,入梦了。
他身处于一间茶室之中,说是茶室,更像一间禅室,采光有点暗,室内壁墙镂空,放了六尊铜佛像。
屋内中央,四张蒲团垫子,围着一张地台,一条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钩子,挂着个茶壶,壶下方,有几个放了茶叶的空茶杯。
小福子走到地台前,抓过空茶杯,要去提茶壶倒热水泡茶。
茶杯还没拿,他就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顺着声音一瞧,发现空茶杯里竟然有血滴。
他想到什么,猛的一抬头,发现屋梁上,竟然有一张破碎的女人的脸。
血,就是从脸的破碎缝隙里,滴下来的。
“哇哇”
福子吓得嗷嗷哭了起来。
“难到我生的梦里,又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周玄有点想进自己的梦里瞧瞧真相,这一想,他便往前迈了一步
厨房里,袁不语的灶头对着外院的土场角落,采买的几个师傅有事,回来得晚,要他加烧几个菜,于是便一边烧着菜,一边看着周玄和小福子在外头拉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