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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炷香的手段,还是没到火候可惜了”袁不语叹息了一声。
但很快,他才反应过来:“我可惜个头啊!”
徒弟仅仅才一炷香,却已经掌握了五炷香的手段,这已经是他走南闯北数十年未曾听闻过的奇事。
只是,
这五炷香的手段,是从何而来呢?
他想不明白,
或许,这个徒弟身上,想不明白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对了,玄子,你现在心香烧了多少?”
“加上昨天演的那一场评书,已经快烧了六寸了。”
“快烧了六寸,而你又掌握了五炷香的手段”
袁不语想到此处,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或许或许你是一寸香便领悟一层手段,因为香没烧够六寸,所以你没有掌握六炷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