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的大才子。
不过这种情况和冯西风之前差不多,都是恃才傲物,非要和考官唱反调,写些离经叛道的文章。
官场嘛,讲究一个论资排辈的服从性。
刺头类型的,纵然有名声,考官见你连乡试都不肯低头,大概率也是不愿意取中的。
因为考生的命运,大多是和座师联系在一起的,如果考生犯了大错,座师也会跟着被连累。
官场中人大都有趋利避害之心,自然不喜欢这种人当自己的学生。
李典史现在也是官场中人,自然明白这小三元的含金量,禁不住高呼:“案首,小三元,这回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周氏白他一眼:“人家青哥儿是徐家的,关你们李家祖坟什么事,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李典史难得硬气一把:“我本就是徐家的老奴。”
周氏:“”
用最硬气的姿态,说出最软的话。
真是的。
该硬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硬,尽在这些地方逞能。
周婶娘腹诽一通。
随即热情地招待报喜的人,顺便吩咐人收拾前院,准备迎接徐三元的到来。她甚至还打量了门前的空地,说道:“当初顾老太爷没在这宅子立进士牌坊,但倒是留下空地给青哥儿了。”
李典史:“这举人都不是,立牌坊不好吧?”
周婶娘:“小三元比举人都稀罕呢。”
“那样会不会影响不好?”
周婶娘踩了李典史一脚,“老头子糊涂,牌坊立了,往后青哥儿就算去了外地做官,根子也在这里,别人也不敢小瞧咱们。”
“就你心眼多,反正青哥儿根本不会忘了老奴。”李典史嘀咕一句。
周婶娘:“你戏真多,是不是最近去戏院看上哪个戏子了?”
李典史忙摆手、摇头,“你这人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本来周婶娘是随口一说,看李典史神色,禁不住有些怀疑。回想近段日子,李典史似乎要的零花钱是要多一些。
他吃喝大都有别的商户请,哪有那么多的人情要花。
“真的。”周婶娘狐疑道。
但是徐三元的迎接仪式忙起来,哪能顾得上这些。
周婶娘很快被人叫走。
李典史松一口气,低声道:“我就是听个戏,怕什么。”
他年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