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恩拿出手机,戳开屏幕,后台并没有进行任何软件,她否认,“我没有,只是心中好奇,嫂嫂为何要这么对我?”
商姣脸色骤冷,阴狠爬满整张脸,“你该知道的!”
宋知恩装作不懂,“我并不知,还请嫂嫂明讲。”
见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商姣蓦然笑了,只不过笑里掺杂着冰冷的寒霜,“都是千年狐狸,你装什么聊斋?是你匿名给我发了自己和殊骁的床照,是不是?”
照片里的女人并未露出脸,可纤细潮红的脖颈上,清晰可见一颗痣,所在的位置跟宋知恩没有任何区别。
男人整脸露出,是靳殊骁。
不知拍摄照片时,他是否刚结束激烈的情事,所以欲的可怕,隔着照片,她就可感受出强烈的荷尔蒙。
单是瞧着,她就脸红心跳,心里痒得很。
商姣图人,更图权势。
宋知恩被她戳破,心里未有任何的慌乱,反倒是脸上装出害怕,没有含糊,直言否认,“嫂嫂,我不知是谁的恶作剧,反正与我无关,你刚刚说的话,我也可以送还于你,别将一口大锅甩我头上。”
暗处尽情挑衅,明里要装的无辜。
她擅长演戏,这些都可手到擒来。
商姣走近她面前,空暇出来的一只手攀上她的肩膀,狠戳着一颗痣上,发狠的按着。
女人皮肤白皙娇嫩,手指按下,瞬间红了一片。
宋知恩疼的倒抽凉气,眼眸丝丝缕缕涌出热泪,“嫂嫂,你这是做什么?”
商姣收回手,抽出消毒纸巾,细腻擦拭。
“宋知恩,别有第二次。”
靳殊骁赶来,劈头盖脸的指责道:“宋知恩,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要乱耍小孩子脾气!”
他极少全名全姓的喊,多数时候都喊的知恩,情事上缠绵的狠了,撞的她破碎时偶尔会喊恩恩。
宋知恩委屈,“哥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哪里就是我耍小孩子脾气了?我是正常出院。”
靳殊骁唬着脸,训她。
“还嘴硬?出院前为何不告诉我,不告诉母亲?”
宋知恩眼眸红红的,活像被欺负惨的模样,“我哪儿还敢叨扰你,你日理万机,还要忙着与嫂嫂约会,若是我破坏了,皆不是罪过?”
前半句,靳殊骁难得没反驳,的确是‘日’理万机。
“明明是你的错,看来,对